第033章 第 3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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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3章 第 33 章
“怎麽回事？”宋彥與林青並排走著, “遇見那個人了？”
林青無奈：“哪是遇見，他在城門口堵我呢，不過沒事, 已經解決了。”
“解決了？”宋彥偏頭看她。
“宋秀才，你是沒看見，今日有多險, 青丫頭腦子好使, 要不怎麽她是你宋秀才的娘子呢，這要是換做旁人早嚇麻了。後來青丫頭幾句話把那些人招去縣衙，有那麽多人作證, 那個歹人想抵賴都不行, 真是痛快, 不瞞你們說我以前也被搶過……”張德這會兒身心放松，話就多了, 為此他還特意把車趕得很慢。
宋彥聽完, 也是後怕，“我就說今日你不該去縣城, 你偏不聽。”
“躲得了今日躲不了一輩子, 我不能總不去吧，那人就住縣城，總有撞見的時候, 再說錯的不是我。”
“青丫頭說的對, 我在縣衙門口聽人說了，那人最少得流刑兩年，要是錢數太大, 判得更重，往後有他受的。”張德在縣衙外聽了一些議論。
流刑是把犯人發往邊遠之地做苦役, 修築城墻、堤壩，或是開墾荒地，犯人就是免費勞動力，吃不飽還要做重體力活，像張賓那種人去了有大苦頭吃。
回到家，天完全黑下來。林冬留了飯菜，這會兒還是溫的，林青洗了手坐在桌邊。離開縣城前她買了幾個包子，大部分給了張德，她這會兒也是餓了。
另外三人坐在旁邊看著她吃。林崢拿著糕也不吃，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。林青問他怎麽了？
林崢把手裏的糕放回油紙包，“姐，我不吃糖也不吃糕了，你以後少出門，外面壞人多。”
“不怕，姐厲害，有壞人我就給他撒點藥，讓他自己把自己臉撓花。”林青本意是讓兩個小的放心。
林冬卻兩眼放光，“姐，那個能給我點嗎？我遇到壞人了好防身。”
林崢：“我也要。”
“行，都給你們。”林青痛快答應。
“胡鬧，那種東西怎麽能隨便用？你不要帶壞他們。”宋彥生怕林青帶歪了兩個小的，板著臉訓道：“你們兩個要記住，你姐萬不得已才用那個自保，也就是那人作惡太多，不然壞了人家的臉，你姐也要吃官司。”
林青趕緊附和：“對對，你姐夫說的對，那東西不能隨便用，誤傷了自己可就麻煩了，你倆別惦記了啊。”她把糕往林崢手裏塞，“該吃吃，等你長大了再保護姐。”
“你也吃，小小年紀別總皺眉，外面的事有姐呢。”林青拿了一塊糕放在林冬手上。
宋彥還想說什麽，林青趁他張嘴，眼疾手快把一塊糕塞他嘴裏，宋秀才沒反應過來，一塊白糖糕有大半露在外面，讓他看上去很好笑。
“哈哈，姐夫你像大嘴怪。”林崢大笑，林冬也低頭笑。
宋彥臉色微紅，只是油燈太過昏暗，誰都沒看出來。他輕輕咬了一下，甜甜軟軟的糕便在嘴裏化開，好像心都是甜的。
“姐夫，這個好吃吧？我最愛吃白糖糕了。”林崢笑瞇瞇地說。
“那天你還說最喜歡紅棗糕呢。”林冬無情拆穿他。
“那天是那天，今天是今天嘛，書上說今非昔比，對不對，姐夫？”林崢書沒白念，今非昔比都知道用了。
“今非昔比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宋彥趁機給他講這個詞的含義及用處。
林冬：“哼，不學無術，以後每天下午也要學習。”
“不要啊，二姐，我還要玩，還要餵兔子，我有好多事要做。”林崢哀嚎。
上午學習是林青定下的，下午他自己安排，想學就學、想玩就玩。大姐還給他半天玩的時間，二姐玩都不讓他玩了。“姐夫你快幫我說說。”
林崢很喜歡宋彥，四人一起時他也愛往宋彥身邊湊。宋彥臉上帶著笑，看他們兩個不痛不癢地爭吵。
林青在心裏嘆氣，宋彥若是去府城或是離開，她家會少很多樂趣。她吃完，林冬和林崢收拾碗筷去了廚房。
堂屋只剩下宋彥與林青兩人。“今日在縣城碰見丘公子了，多虧他事情才順利解決，我要不要送點東西感謝一下？”
宋彥：“你不用管，改日我去看他。”娘子欠下的人情，做丈夫的去還，天經地義。
“他三日後要去府城，不如你明天就去縣城，然後問問進景合書院都需要準備什麽？”
“問這個做什麽？”宋彥不解。
“明年就要鄉試，你不能一直在家裏，我覺得你該去書院，丘朗說景合書院是府城最好的書院，你該去那裏。”
宋彥：“你可知景合書院的束脩是多少？”
“知道，每月五兩銀子。”
“我暫時沒有那麽多銀子。”宋彥實話實說，他也不怕林青笑話。
“束脩你不用管，我想辦法，我手裏還有銀子，而且我現在每月都能賺一些，堅持到秋沒有問題，等秋天地裏產出賣了錢就更不用愁了。”林青沒有說書院獎勵的事，她不想給宋彥壓力，他現在都起早貪黑地學，若是為了獎勵沒日沒夜，對身體沒好處。
宋彥看著她沒有說話，林青以為他在考慮，便也沒有打擾。其實宋彥心裏驚訝，每月五兩銀子啊，林青都舍得為他拿，他是不是該高興地接受？
但是，身為男人讓女人賺錢供他讀書，心裏總覺得不舒服。林青養弟弟妹妹已經很辛苦了，他不想再增加她的負擔，至於書院，等等再說吧。
兩人沈默許久，林崢和林冬都從廚房回來了，宋彥才道：“算了，我在家學也挺好。”
“你是不是擔心家裏？”
宋彥沒有說話。
林青：“我大伯一家現在老實多了，他們輕易不敢招惹我，你大可以放心。你不能一直守著我們，你的前程更重要，我問過丘朗，景合書院比縣學和縣裏的書院都強很多，府城你得去。”
宋彥：“我再想想。”
“丘朗三日後去府城，他希望你這兩天給他答覆。”
宋彥點頭，心情有些沈重。
兩個小的面面相覷，林崢不懂他就出去一會兒，怎麽姐夫就要走了。“大姐，姐夫要去哪裏？他、他不要我們了嗎？唉吆。”
宋彥曲指彈林崢額頭，“沒有不要你，我哪都不去。”
“怎麽就不去了，林崢小又不是不懂事。”林青把弟弟拉過來，耐心地給他講道理：“你姐夫要去府城讀書，那裏有好多書和很厲害的先生，明年你姐夫要考舉人，所以他得去府城。”
宋彥：“還沒定。”
林青斜了他一眼。
宋彥：“……”
“那還回來？”林崢兩泡眼淚要流不流的。
“回來，每半月放兩日假，你姐夫會回來看你。等秋後咱家地裏收拾完了，姐帶你們去府城看你姐夫，也讓你看看府城最好的書院是什麽樣兒，以後你也得去那裏讀書。”
“我也去？”林崢有點懵，他雖然想讀書，但不想離開家，離了大姐二姐他怎麽辦啊？
“去，但不是現在，等你長到跟你姐夫一樣高的時候再去。”
“哦。”林崢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，“行，那姐夫先去，等我長大了再去找你。”
林冬：“姐夫什麽時候走？”
林青：“就這幾日。”
宋彥：“……”你們姐三個能不能問一下我的意思？
“幸好做了新衣服。”林青把從鎮上拿回來的包袱解開，林崢和林冬歡歡喜喜回屋換新衣服。
林青把天青色的長衫遞給宋彥，“換上試試，不合適明日去鎮上改還來得及。”
宋彥沒接，“我、”
“就這麽定了，明日你就去縣城找丘朗，府城的事我不懂幫不上忙，得你自己去。”林青不給他說話的機會，把衣服拍他身上，“快去換，當初說好我供你讀書，家裏的事你不用操心，等你考中舉人做了官，我也算有了靠山，你離開也沒人敢欺負我們姐弟，歸根結底我也是為了我自己。”
林青嘴上這麽說，心裏卻想：等宋彥離開，她要成笑話了。笑話就笑話吧，誰敢當面笑她就懟回去，背後嚼舌根聽不見，不放在心上就好了。
宋彥被推進西屋，隔著門他聽見林崢和林冬的笑，還有林青誇讚的聲音。能去景合書院他該高興，可心裏卻有說不出的郁悶和失落。林青沒有留他的意思，他終究還是個外人。
林崢和林冬穿上新衣服，在堂屋臭美了一會兒，還不見宋彥出來。林青捂著嘴小聲說：“你姐夫換個衣服咋這麽慢，跟大姑娘似的。”
“我都比他快。”林崢挺著胸脯感覺很驕傲。
“姐，你沒給自己買嗎？”林冬穿著粉色新裙子，小臉紅撲撲，可愛又漂亮，看得人心都化了。
林青捏了捏妹妹的小臉，“姐衣服夠穿，以後再買。”
這時，西屋房門打開，宋彥穿著一身天青色長衫走出來。
“哇，姐夫真好看！”林崢圍著宋彥轉來轉去。
林青眼睛瞪得老大，宋彥以前穿的都是灰撲撲的麻布或是粗布衣服，即便穿的不咋地也掩蓋不了他長得好。
現在換上質地好、顏色亮的新衣服，宋彥立馬帥出新高度，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腰線，讓他看上去修長挺拔、腰細腿長，再加上那張俊臉。
林青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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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麽回事？”宋彥與林青並排走著, “遇見那個人了？”
林青無奈：“哪是遇見，他在城門口堵我呢，不過沒事, 已經解決了。”
“解決了？”宋彥偏頭看她。
“宋秀才，你是沒看見，今日有多險, 青丫頭腦子好使, 要不怎麽她是你宋秀才的娘子呢，這要是換做旁人早嚇麻了。後來青丫頭幾句話把那些人招去縣衙，有那麽多人作證, 那個歹人想抵賴都不行, 真是痛快, 不瞞你們說我以前也被搶過……”張德這會兒身心放松，話就多了, 為此他還特意把車趕得很慢。
宋彥聽完, 也是後怕，“我就說今日你不該去縣城, 你偏不聽。”
“躲得了今日躲不了一輩子, 我不能總不去吧，那人就住縣城，總有撞見的時候, 再說錯的不是我。”
“青丫頭說的對, 我在縣衙門口聽人說了，那人最少得流刑兩年，要是錢數太大, 判得更重，往後有他受的。”張德在縣衙外聽了一些議論。
流刑是把犯人發往邊遠之地做苦役, 修築城墻、堤壩，或是開墾荒地，犯人就是免費勞動力，吃不飽還要做重體力活，像張賓那種人去了有大苦頭吃。
回到家，天完全黑下來。林冬留了飯菜，這會兒還是溫的，林青洗了手坐在桌邊。離開縣城前她買了幾個包子，大部分給了張德，她這會兒也是餓了。
另外三人坐在旁邊看著她吃。林崢拿著糕也不吃，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。林青問他怎麽了？
林崢把手裏的糕放回油紙包，“姐，我不吃糖也不吃糕了，你以後少出門，外面壞人多。”
“不怕，姐厲害，有壞人我就給他撒點藥，讓他自己把自己臉撓花。”林青本意是讓兩個小的放心。
林冬卻兩眼放光，“姐，那個能給我點嗎？我遇到壞人了好防身。”
林崢：“我也要。”
“行，都給你們。”林青痛快答應。
“胡鬧，那種東西怎麽能隨便用？你不要帶壞他們。”宋彥生怕林青帶歪了兩個小的，板著臉訓道：“你們兩個要記住，你姐萬不得已才用那個自保，也就是那人作惡太多，不然壞了人家的臉，你姐也要吃官司。”
林青趕緊附和：“對對，你姐夫說的對，那東西不能隨便用，誤傷了自己可就麻煩了，你倆別惦記了啊。”她把糕往林崢手裏塞，“該吃吃，等你長大了再保護姐。”
“你也吃，小小年紀別總皺眉，外面的事有姐呢。”林青拿了一塊糕放在林冬手上。
宋彥還想說什麽，林青趁他張嘴，眼疾手快把一塊糕塞他嘴裏，宋秀才沒反應過來，一塊白糖糕有大半露在外面，讓他看上去很好笑。
“哈哈，姐夫你像大嘴怪。”林崢大笑，林冬也低頭笑。
宋彥臉色微紅，只是油燈太過昏暗，誰都沒看出來。他輕輕咬了一下，甜甜軟軟的糕便在嘴裏化開，好像心都是甜的。
“姐夫，這個好吃吧？我最愛吃白糖糕了。”林崢笑瞇瞇地說。
“那天你還說最喜歡紅棗糕呢。”林冬無情拆穿他。
“那天是那天，今天是今天嘛，書上說今非昔比，對不對，姐夫？”林崢書沒白念，今非昔比都知道用了。
“今非昔比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宋彥趁機給他講這個詞的含義及用處。
林冬：“哼，不學無術，以後每天下午也要學習。”
“不要啊，二姐，我還要玩，還要餵兔子，我有好多事要做。”林崢哀嚎。
上午學習是林青定下的，下午他自己安排，想學就學、想玩就玩。大姐還給他半天玩的時間，二姐玩都不讓他玩了。“姐夫你快幫我說說。”
林崢很喜歡宋彥，四人一起時他也愛往宋彥身邊湊。宋彥臉上帶著笑，看他們兩個不痛不癢地爭吵。
林青在心裏嘆氣，宋彥若是去府城或是離開，她家會少很多樂趣。她吃完，林冬和林崢收拾碗筷去了廚房。
堂屋只剩下宋彥與林青兩人。“今日在縣城碰見丘公子了，多虧他事情才順利解決，我要不要送點東西感謝一下？”
宋彥：“你不用管，改日我去看他。”娘子欠下的人情，做丈夫的去還，天經地義。
“他三日後要去府城，不如你明天就去縣城，然後問問進景合書院都需要準備什麽？”
“問這個做什麽？”宋彥不解。
“明年就要鄉試，你不能一直在家裏，我覺得你該去書院，丘朗說景合書院是府城最好的書院，你該去那裏。”
宋彥：“你可知景合書院的束脩是多少？”
“知道，每月五兩銀子。”
“我暫時沒有那麽多銀子。”宋彥實話實說，他也不怕林青笑話。
“束脩你不用管，我想辦法，我手裏還有銀子，而且我現在每月都能賺一些，堅持到秋沒有問題，等秋天地裏產出賣了錢就更不用愁了。”林青沒有說書院獎勵的事，她不想給宋彥壓力，他現在都起早貪黑地學，若是為了獎勵沒日沒夜，對身體沒好處。
宋彥看著她沒有說話，林青以為他在考慮，便也沒有打擾。其實宋彥心裏驚訝，每月五兩銀子啊，林青都舍得為他拿，他是不是該高興地接受？
但是，身為男人讓女人賺錢供他讀書，心裏總覺得不舒服。林青養弟弟妹妹已經很辛苦了，他不想再增加她的負擔，至於書院，等等再說吧。
兩人沈默許久，林崢和林冬都從廚房回來了，宋彥才道：“算了，我在家學也挺好。”
“你是不是擔心家裏？”
宋彥沒有說話。
林青：“我大伯一家現在老實多了，他們輕易不敢招惹我，你大可以放心。你不能一直守著我們，你的前程更重要，我問過丘朗，景合書院比縣學和縣裏的書院都強很多，府城你得去。”
宋彥：“我再想想。”
“丘朗三日後去府城，他希望你這兩天給他答覆。”
宋彥點頭，心情有些沈重。
兩個小的面面相覷，林崢不懂他就出去一會兒，怎麽姐夫就要走了。“大姐，姐夫要去哪裏？他、他不要我們了嗎？唉吆。”
宋彥曲指彈林崢額頭，“沒有不要你，我哪都不去。”
“怎麽就不去了，林崢小又不是不懂事。”林青把弟弟拉過來，耐心地給他講道理：“你姐夫要去府城讀書，那裏有好多書和很厲害的先生，明年你姐夫要考舉人，所以他得去府城。”
宋彥：“還沒定。”
林青斜了他一眼。
宋彥：“……”
“那還回來？”林崢兩泡眼淚要流不流的。
“回來，每半月放兩日假，你姐夫會回來看你。等秋後咱家地裏收拾完了，姐帶你們去府城看你姐夫，也讓你看看府城最好的書院是什麽樣兒，以後你也得去那裏讀書。”
“我也去？”林崢有點懵，他雖然想讀書，但不想離開家，離了大姐二姐他怎麽辦啊？
“去，但不是現在，等你長到跟你姐夫一樣高的時候再去。”
“哦。”林崢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，“行，那姐夫先去，等我長大了再去找你。”
林冬：“姐夫什麽時候走？”
林青：“就這幾日。”
宋彥：“……”你們姐三個能不能問一下我的意思？
“幸好做了新衣服。”林青把從鎮上拿回來的包袱解開，林崢和林冬歡歡喜喜回屋換新衣服。
林青把天青色的長衫遞給宋彥，“換上試試，不合適明日去鎮上改還來得及。”
宋彥沒接，“我、”
“就這麽定了，明日你就去縣城找丘朗，府城的事我不懂幫不上忙，得你自己去。”林青不給他說話的機會，把衣服拍他身上，“快去換，當初說好我供你讀書，家裏的事你不用操心，等你考中舉人做了官，我也算有了靠山，你離開也沒人敢欺負我們姐弟，歸根結底我也是為了我自己。”
林青嘴上這麽說，心裏卻想：等宋彥離開，她要成笑話了。笑話就笑話吧，誰敢當面笑她就懟回去，背後嚼舌根聽不見，不放在心上就好了。
宋彥被推進西屋，隔著門他聽見林崢和林冬的笑，還有林青誇讚的聲音。能去景合書院他該高興，可心裏卻有說不出的郁悶和失落。林青沒有留他的意思，他終究還是個外人。
林崢和林冬穿上新衣服，在堂屋臭美了一會兒，還不見宋彥出來。林青捂著嘴小聲說：“你姐夫換個衣服咋這麽慢，跟大姑娘似的。”
“我都比他快。”林崢挺著胸脯感覺很驕傲。
“姐，你沒給自己買嗎？”林冬穿著粉色新裙子，小臉紅撲撲，可愛又漂亮，看得人心都化了。
林青捏了捏妹妹的小臉，“姐衣服夠穿，以後再買。”
這時，西屋房門打開，宋彥穿著一身天青色長衫走出來。
“哇，姐夫真好看！”林崢圍著宋彥轉來轉去。
林青眼睛瞪得老大，宋彥以前穿的都是灰撲撲的麻布或是粗布衣服，即便穿的不咋地也掩蓋不了他長得好。
現在換上質地好、顏色亮的新衣服，宋彥立馬帥出新高度，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腰線，讓他看上去修長挺拔、腰細腿長，再加上那張俊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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